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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一名共產(chǎn)黨員的特殊氣質(zhì)

2016-07-16  來源:新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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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6月18日,清唱《國際歌》后,他直面槍口,微笑飲彈。他的遺體被草草入殮,葬于荒嶺之中,與之相伴的唯有對中國共產(chǎn)黨的忠誠與信仰和對 革命事業(yè)的不舍與眷戀。他是瞿秋白——中國共產(chǎn)黨早期主要領(lǐng)導(dǎo)人之一,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卓越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國際歌》的中文譯者。

 。玻埃保赌辏吩鲁,清華大學(xué)學(xué)子王士誠特地赴上海福壽園人文紀(jì)念公園,為瞿秋白的雕像獻上一束白菊。手執(zhí)一本《瞿秋白傳》的他,為微電影《紅色氣質(zhì)》中瞿秋白等共產(chǎn)黨人的信仰、追求、氣質(zhì)、情懷所打動,悄然走近這位中國共產(chǎn)黨早期領(lǐng)導(dǎo)人的歷史瞬間。

  《國際歌》畢 笑赴刑場曰“此地甚好”

 。保梗常的辏对拢保溉眨=ㄩL汀,在國民黨刀槍簇擁下,瞿秋白手挾香煙,輕唱著自己譜譯的《國際歌》,信步走到一公里外的刑場。他盤膝而坐,微笑著對劊子手點頭說:“此地甚好。”隨即含笑飲彈,年僅36歲。

  據(jù)史料記載,1935年初夏的一天,蔣介石召集官員商議如何處置瞿秋白。戴季陶叫囂道:“此人赤化了千萬青年,這樣的人不殺,殺誰?”

  6月18日早8時,一則電令從師長宋希濂那里傳到瞿秋白手中:著即將瞿就地處決。

  面對處決書的瞿秋白面色不改,從容淡定。他拿出筆,匆匆寫完絕命書后,于9時20分,走出小木屋。

  戴著細巧的眼鏡,身著黑色對襟衫,鎖著手銬、腳鐐的他,穿過圍觀的人群,向刑場方向走去。

  在黃埔軍校聽過瞿秋白上課的宋師長,欽佩他的才華橫溢,特意叮嚀手下,請瞿先生先喝酒、后上路。

  信步至中山公園小亭的瞿秋白,見桌上小菜四碟,美酒一壺,明白這是最后的午餐。于是毫不客氣坐下,自斟自酌:“人之公余,為小快樂;夜間安眠,是大快樂;辭世長逝,為真快樂。我們共產(chǎn)黨人的哲學(xué)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酒畢,瞿秋白用俄語輕聲哼唱自己翻譯過的《國際歌》,走上公園講臺,開始了最后的演說。

  他說,共產(chǎn)主義是人類最偉大的理想,是要實現(xiàn)一個沒有剝削、沒有壓迫的制度,使人人都能過上美好幸福的生活。

  他堅信,這個理想遲早一定要實現(xiàn),中國共產(chǎn)黨一定會取得最終勝利。

  定要譯出“讓千萬人用中文唱出的國際歌”

  1923年6月,《新青年》第1期發(fā)表了瞿秋白譯自法文的詞和簡譜《國際歌》,這是我國最早可供唱頌的《國際歌》。

 。保梗玻澳,瞿秋白旅俄途中,在參加俄國人慶祝十月革命3周年大會上首次聽到此歌。1923年春夏之交,他將這首歌譯成漢語。

  我國著名文學(xué)翻譯家曹靖華的《羅漢嶺前吊秋白并憶魯迅先生》,以隔空對話的口吻,留下了珍貴的關(guān)于這段譯歌記憶的速寫片段:

  “大約是在一九二二年吧……我記得,你住的房間里有一張小風(fēng)琴。你正在譯國際歌,斟酌好了一句,就在風(fēng)琴上反復(fù)地自彈自唱,要使歌詞恰當(dāng)?shù)睾虾鯓纷V。”

  據(jù)他回憶,《國際歌》已有三種譯文,但是沒有一種譯得完好,且能夠唱頌。瞿秋白要譯出“能夠讓千萬人用中文唱出來”的《國際歌》。

  “取得火種,把它點燃在中國的黑暗的大地”

  “堅持真理的人是偉大的。我們要抱著樂觀去奮斗,我們往前一步,就是進步,不要有著憤嫉的心,固執(zhí)的空想,要細觀察社會病源。我們于熱烈的感情以外,還要有沉靜的研究……”

 。保梗保纺甓韲赂锩鼊倮螅那锇鬃钤缟钊肽抢镞M行考察,實事求是地向中國人民介紹革命后的情況。僅據(jù)1921年6月至1922年11月的 《晨報》統(tǒng)計,瞿秋白就撰寫通訊35篇,對蘇俄的政治、經(jīng)濟、外交、文化、教育、工人組織、農(nóng)民組織、黨的建設(shè)以及知識分子諸問題作了系統(tǒng)闡述。

  在瞿秋白心中,革命后的俄國有使人們覺醒的真理,有使中國從黑暗通向光明的火種。

  因此,“有志于救國救民的覺悟青年,應(yīng)當(dāng)?shù)侥抢飳W(xué)到真理,把它播散給中國的勞苦大眾;取得火種,把它點燃在中國的黑暗的大地。”

  他的著述文論對當(dāng)時的中國產(chǎn)生了深遠影響。愛國主義作家鄭振鐸回憶:“那些充滿了熱情和同情的報導(dǎo),令無限的讀者們對這個人類歷史上出現(xiàn)的嶄新的社會主義國家,發(fā)生了無限向往的心情。”

  從書生到領(lǐng)袖,瞿秋白走過了短暫卻沉甸甸的一生。瞿秋白唯一的女兒瞿獨伊向新華社記者回憶:“我始終不明白儒雅的書生和壯烈的革命者,哪一個是父親?!”

  可千萬中國人卻在心中牢記:在短暫的36個春秋里,他以“犬耕”精神,為中華民族的解放事業(yè),生命不息、戰(zhàn)斗不止。

  這就是共產(chǎn)黨員的特殊氣質(zhì)。

  瞿秋白已逝去多年,但他的信仰與理想、責(zé)任與擔(dān)當(dāng),卻留在歷史的注腳里,閃爍光芒。

  緬懷先烈,感慨良多,王士誠說:“我要牢記他的故事,把感觸寫進我的入黨申請書里,讓它伴我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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