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我能做的就是維系與司徒海濤的性關系。
借 著皎潔的月光,我望著身邊這個男人、司徒海濤。雖然那是不道德的交往,但我也偷來了七年的愉悅時光。咱們并非癢的緣故,而是必須履行多年之前的承諾。我很 感慨,也很不甘心。能夠陪在司徒海濤身邊的日子,已經越來越少。四十歲,那是他的坎兒——也是,我要離開他的最后限期。
七年前,我十八 歲、他三十三歲。新婚男人,總是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的改變。家有河東獅,男人想幸福不容易想性福更是難上加難。我只是高中畢業的小姑娘,為著賺些生活費跑到 司徒海濤所在的公司打暑期工。他一臉落寞的樣子,看著我很是心疼。折了一只紙青蛙,跳到他辦公桌上逗他玩。
“哪來的?”司徒海濤嚇了一 跳,打翻面前的咖啡。我像惡作劇得逞的頑皮孩子,蹲在地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司徒海濤像警察捉小偷似的,將我從桌底“拎”起。“嗷嗷,耳朵痛。”“下次, 別折青蛙了。”“那折什么?”“連短尾巴都沒有的長耳朵兔。”“我耳朵又不長。”“你是兔子?”
被司徒海濤擺了一道,我悻悻的沒有接話。 輪到這個最年輕的經理,笑得前俯后仰。這就是我們最初的故事,如此這般的斗智斗勇。沒想到,在不久的將來由床下斗到床上。司徒海濤不愛自己的妻子,為了讓 兒子有完整的家庭——他不會主動選擇離婚。他抱歉的說:“方菲,我注定辜負你的。”
七 年后,我二十五歲、他四十歲。我對這個第一個男人、也是迄今為止唯一的男人有著戒不掉的性癮。“怎么?你就到了狼虎之年。”還能怎樣?喜寶說:我要很多很 多的愛,我要很多很多的錢。我不缺錢,我也無法擁有司徒海濤全部的愛。想來想去,我能做的就是維系與司徒海濤的性關系。
從來不問司徒海 濤:“你愛我嗎?”在他那里,永遠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你也不必問司徒海濤:“你需要我嗎?”男人需要女人,無非就是生理方面的滿足。那我可以替他回答, 很需要——正如,我對他的需要。我不敢保證,換了床伴是否一如既往的和諧融洽。但,我總要面對被甩的事實。
司徒海濤,能不分手嗎?除了性,我什么都不想要。
這番話,再次欲言又止。珍惜,倒計時的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