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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只對“嫩弟”感興趣

日期:2015-03-30  來源:鳳凰網時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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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對“嫩弟”感興趣(圖片來源:華蓋創意)

我是一家女性雜志的主編。今年三十出頭。已婚。我不得不說在生活中我只對年輕的小男孩感興趣,這是不是心理專家們說的“戀童癖”,我一直懷疑中。

一天,有位平素關系挺好的作者向我介紹了一位寫手,向來不太夸獎其他同行的他居然不斷有溢美之辭,令我有點好奇,心想這是何方神圣?

先是由這作者轉來他的幾篇不同風格的短文,果然出手不凡,情感筆觸細膩頗有女子的柔婉,雜文調侃也不乏幽默和銳利之處。于是,惜才之情油然而生,回復感嘆擬重用其稿。

從工作角度上來看是沒有一點懸念的開始,通過接觸了解,他的個人信息讓我有些恍惚起來:筆名,半獸人,沈陽人,20歲,屬馬,某大學在讀,網絡著名寫手……

穩定好自己的情緒后,我快速地加了他的QQ號。簡單的寒暄客套后,我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題。

“請問你的真名是?”

“張正。”

“哦,那還有啥小名嗎?”聞罷頓時有些失落了,但我依舊有些不死心。

“哈哈,這也需要匯報?”

“呵呵,隨口問問,因為很久以前認識一個小男孩也是你們那兒的,現在他也應該有你這么大了。”

“原來如此,我在家,爹媽最多也就叫‘正正’,沒有什么特別的,哈哈!估計我不會是你要找的那小男孩!我倒想是的!”

“嗯,可能是我想多了,不提這茬了……”

偶然地開始,命中注定的情劫從此拉開。與他在稿件上的聯絡漸漸多了起來,慢慢有了深入地了解和熟悉。

開始在網上視頻聊天,后來發展到生活中的相見,而且有了一夜情。

我明知道兩人之間有十幾歲的年齡差異,但我還是沒有擋住這年輕的誘惑。

這段忘年戀讓我重新想起我年少時的一個情結,我告訴他一個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故事,或許我一廂情愿的在繼續我那個未完的心結。

那年,我剛滿16歲,考取了南方一所重點大學。八月的某天,母親單位正好安排她去北方幾個城市旅游度假半月,母親向單位要求能帶上我一同前往,所幸,沒啥波折,于是,我也開心地踏上了愉快的旅途,只是未曾料到這一次卻帶給我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夢境”的出發點……

一路風塵仆仆,幾經舟車顛簸,傍晚,終于到達了首站下榻的賓館。

在 賓館房間的過道上,我提著大袋小袋蔫怏怏的跟在母親后面,她忙著看箭頭指示、房間門牌,好不容易找到我們住的那間,我發現對面房間的門居然敞開著,里面傳 出一個小男孩稚嫩的聲音:“啪啪啪……”也或許他聽到有人來了,一手端著一把不太精致的象是自制的木頭手槍,一手掐著手腕煞有介事的像偵察兵一樣“警惕” 地跑了出來。恰巧我也在用眼睛瞟他,他頓時笑嘻嘻地放下了手槍,嘴里發出的“啪啪”聲也嘎然收尾了。

這男孩給我的第一印象是似曾相識,十 足的小帥哥。仔細一聯想,原來他有點像《啊,搖籃》里的小演員方超,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特別有神,加上紅撲撲的臉蛋實在太可愛了。上身是一件白色鑲著 藍邊的小圓領棉質T恤,下面是一件貼身的藍色小短褲,站在我面前仰視著我,露出雪白的牙齒裝出若有所思的樣子,分明是有意地搭腔:“姐姐,你住我們對面 呀?”

我滿臉堆著笑彎下腰盯著他,情不自禁地輕輕捏了一下他的小臉蛋,回答道:“是呀,就住你對門的這間。你愿意我們成為鄰居嗎?”

他 連忙接應:“愿意!姐姐的頭發好長好漂亮呢!真香!”后面補充的這兩個字,我著實有些意外,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沒想到,他夸獎女孩的形容詞里面竟然調動 了嗅覺器官,我納悶兒,怎么他一下就能聞到我頭發上的味道了?!我沒當面質疑他的感覺,必須承認地是我已經被一個小男孩的贊美飄飄然了,心想,我自己都未 曾發覺:原來我的頭發散發出的味道是香的?!繼而我又刮了一下他挺挺的鼻梁,笑著說:“小家伙,你真是太有意思了,要不要進姐姐的房間一起玩呀?”

這 時,小男孩的母親已經從房間迎出站在我們面前了,客氣地接話:“哦,不用,不用,你才剛剛來,要好好休息休息,再說還要拾掇拾掇,不打擾了,這孩子就是淘 氣,沒大沒小,事多話多。”說著,一邊拉著小男孩進房,小男孩用手抵擋著媽媽的拉扯,奮力反抗媽媽的自作主張,嘟著嘴叫嚷努力往我這邊粘:“我不,我不, 我不進去,我就要跟姐姐玩!”把門開好放置好行禮的母親發現我半晌還沒進房,一出來遇見這場景,頓時明白狀況了。

母親為了緩和僵局,勸慰男孩的母親:“唉,都是小孩子,精力旺盛,累不著的,沒的玩了倒是更要命,難得天南地北的碰到一塊,他倆想一起鬧騰就讓他們先玩吧!反正,也沒我女兒啥事的,我先安頓好,她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看著小男孩大叫大鬧要哭的樣子,我那悲天憫人的天性瞬間釋放出來,趕緊附和著母親道:“是呀,阿姨,你就讓小弟弟和我一起玩吧,何況,我們又不走遠,就在房間玩……”

小男孩的母親終于松開了緊拉他的手,眼睜睜地看著小男孩歡呼雀躍地跑向我的房間,我順勢拉著他的小手,他馬上說了一句:“姐姐,姐姐,我們可以在一起玩啦!哦!哦!”我的心里頓時涌上一股暖流,真想對他說一句:你這小弟弟真粘人!

接下來我們一邊做著游戲,一邊互相熟絡起來。

“你叫啥名呀?”

“童童。”

“哦,童童,真好聽。”

“幾歲了呀?”

“5歲。”

“那屬什么呢?”

“屬馬。”

“哦,屬小白馬呀,難怪皮膚這么白,哈哈!”

“嗯,可是,我爸說屬馬不好,總戀家,跑不遠!”一副小大人特深沉的樣子。

“啊?這是啥說法,還是頭一回聽說呢!戀家的人不是挺好嗎?干嗎要跑遠了才算好?”看小男孩一下嚴肅的神情我立即哄著他,希望他開心些。

“嘿嘿,姐姐說好就好!”

“你是哪兒人?”

“沈陽。”

“你那不是也挺涼快嗎?怎么跑這來避暑?”

“避暑?”小男孩一臉疑云。

看男孩的反應,我一下明白自己說錯話了,想當然的以為別人和我們一樣。其實不然,人們來到一個地方的目的雖有雷同,但細節總是千差萬別的。一個才五歲的孩子怎么可能完全知道他父母為何而來呢?這樣的問題顯得有點可笑了。

“哈哈,姐不問這了,那你知道你能在這待幾天嗎?”

“我也不知道啊!那姐姐呢?”

“四五天吧!”

“反正,姐姐走,我也走!”

“嗯,好!童童,真乖!”我當時只是覺得小孩子的話是不能太當真的,聽聽也就罷了。

“你剛才說姐姐的頭發好香,那我問問,是哪種香味呢?”其實我是故意逗他。

“玫瑰花!”誰知他不假思索就跳出這三個字。我果真是嚇一跳,我的臉莫名其妙地紅了起來。或許,我已經是半個大人了,也或許我正值青春年少,我的腦海里對應的是愛的味道。片刻無語了,這鬼靈精怪的小家伙,哪來這么多“內容”。

“姐姐,姐姐,我們家陽臺上就栽了幾盆玫瑰花,我天天聞呀!香香的,甜甜的,好好聞啊!姐姐肯定也喜歡吧!”小男孩還是自個瘋玩著沒察覺我的變化,我聽后似乎明白了點什么。

“哦,原來如此!那再問你一個問題,怎么你比你爹媽都要漂亮好多呀?是不是從哪撿來的呢?哈哈!”說實話,這是我見過他父母后的真實感覺,他這孩子真是挑兩人的優點集中了一下,無法想象是那樣的父母生產出來的“產品”。

“嘻嘻,姐姐,好多人都這么說呢!可是,媽媽告訴我是她畫出來的!不是撿的!”

“傻瓜,小傻瓜!還能畫出來的呀!就是媽媽生的唄!逗你呢!”

接 下來的幾天,小男孩一大早就會來敲我房間的門,然后例行公事般地聊半天,最后的結果還是他跟著我們的行程隨行。海灘邊嬉戲玩耍,淘來的貝殼裝滿了小竹籃; 樹林里,捉迷藏,扮家家;石頭堆上歡快跳躍,到處留下我們的身影,快樂無所不在。隨后,晚上離開我房間的時間越來越晚,發展到不讓他爸爸來硬拉強拽就不走 的地步,實實在在成了一回我的“小跟班”。

母親看這小男孩委實也太粘我了,吩咐我要“冷處理”,別惹人家父母不好安排行程的,可是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降溫,這種被人需要和依靠的感覺很溫暖很溫馨。

臨分別的最后一晚,大人們都故意裝出和前幾日一樣的言行舉止,但我還是在無意間露出了蛛絲馬跡,小男孩敏感的覺察出異樣,這次,即使他父親來厲聲喝斥也不離開我寸步,無奈,母親只好和童童的母親商量先讓我哄他睡沉,之后再抱回房了。

那晚,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個沒有任何血緣的小男孩“同床共枕”。

童 童真是乖巧至極,輕輕的鼻息聲,粉嫩的小手死死的環著我的一個手臂,下意識里唯恐我偷偷地跑了。看著小家伙漸漸安詳熟睡的小臉好心疼,他就這么被我們大家 欺騙著,毫不知情地睡著了。幾天的朝夕相處,我何嘗不是依依不舍啊!想到明天就各奔東西了,想象小男孩一覺醒來發現物是人非,場景全換,定然要傷心大哭, 那時那刻,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悄悄地流了下來,徹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母親躡手躡腳小聲關好門離開了那家賓館。

第二站的旅途,我再也笑不起來了,童童的音容笑貌一直在腦海里徘徊無法逝去,甚至于非常后悔為什么不好好的和他道個別?后悔沒有留下點什么給他或者留下他的一點什么做個紀念?為什么要哄騙一個這樣天真無邪的孩子?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決定是這如此矛盾而又無法挽回的?

幸虧一路還有不少其他的插曲緩緩沖淡了我對童童的愧疚之情。慢慢我也就不在糾結這事了。

只是數年過后,在我的夢境里經常不斷重復出現一個小男孩的樣子,包括我懷孕生子的那段時間,我想象著會生一個像他一樣可愛的小男孩,結果偏偏生了一個小女孩,我不是重男輕女的母親,只是在女兒誕生的那一刻我無法抑制地有些失望了……

我目前這段有背倫理的“地下情”,是不是與這段插曲有關?還是我自己在給自己尋找一個出軌的借口,我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或許事情本身沒有答案,只是人總在懷念年少的時光,懷念失去的美好,現實中總在幻想總在錯過總在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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