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25-27歲為“初級剩客”;28-31歲為“中級?”,此時屬于他們的機會已經不多,又因為事業而無暇尋覓,別號“必?”;32-36歲為“高級?”,被稱為“斗戰剩佛”;36歲往上被尊為“齊天大剩”。對于跨越“必?”階段的大齡單身男女來說,經歷漫長的性待業期,他們的生理需要如何解決?在巨型光棍節前夕,三個大齡單身男女向記者敞開了心扉。
單身如何享性福?
“不會為性結婚,忍忍就過去了”
公務員陳小姐生于1978年,還是單著的她每年都會被父母催婚,但陳小姐早就立定了心意不會走進婚姻。2005年,陳小姐和前男友分手。他們從大二起拍拖,在一起長達7年,已進入談婚論嫁的狀態,因意外懷孕陳小姐還被迫流產。但就在陳小姐把積蓄全部掏出來打算買婚房時,發現男友“劈腿”。
受此影響,陳小姐對婚戀失去了興趣。她決心一人生活,也很享受獨身的自由自在。談到獨身女人如何解決性需要,陳小姐說分手后到今年一直沒有再認識男人,更談不上性生活。“偶爾有生理需要,忍一忍就會過去了,我覺得影響不大。”對于自己長期沒有性生活,陳小姐認為對健康也沒多大影響。“也許有穩定而愉悅的性生活更利身心健康,但總不能為了性而結婚吧?”
“有隱形的固定伴侶,但不會公開”
“我沒有固定男友,但不代表我性需求無法解決!”31歲的李小姐是個白領,幾年前她和前男友分手后,對外狀態一直是“單身”。但李小姐說單身不一定沒有固定性伴侶,她本人認識了一位離異有孩人士,兩人維持良好互動,但礙于對方孩子性格處于敏感期,兩人不方便結婚,也不好對外公布關系。“對外我還戴著大齡剩女的帽子,承受社會異樣眼光。”
李小姐提到,不少大齡單身人士是“偽單身”,有著相對固定的伴侶,但因各種關系選擇不公開。
“需要時找伴侶,不能一味‘吃齋’”
有“優質男”之稱的金融界人士江先生34歲,雖然父母逼婚,但他依然堅持找到自己的理想型才結婚。但江先生強調自己“不是吃齋的”,他覺得男性的生理需要如果長期憋著是會有問題的。為此他會有意選擇一兩個相對固定的性伴侶。江先生和她們的關系不涉及男女之情,只為解決雙方的需要,“我們遵守自愿原則,沒有約束和責任。”
但這種關系是不穩定的,隨時都會終止。江先生有時在社交場合遇到合眼緣的異性也會尋求一夜情的機會,當然建立在安全的基礎上。
心聲:
“為什么認定單身就性壓抑?”
采訪時,有大齡單身女性對被冠以“剩女”稱號十分反感,談到大齡單身人士如何解決性需求更是“發飆”了。她怒問:“大齡未婚未必有性壓抑問題,已婚的未必沒有這個問題。除了沒結婚,不少剩下的人過得跟已婚人士區別不大。為什么不去關心已婚人士性生活質量高不高呢?”
“單身生存狀態應受尊重”
今年年初,一個號稱首份中國城市“剩男剩女”健康狀況調查的報告出爐,報告稱,“剩男剩女”長期單身,導致心理、生理問題頻發,疾病隱患重重。受調查剩男剩女中有正常性行為下的固定的性伴侶僅占17.6%;自慰方式解決占31.4%,長期壓制占21.6%,一夜情占9.8%,商業性活動占7.8%,用情趣用品占3.9%。有人號稱“平時性欲來了就抽支煙然后就啥事兒都沒了”,通過自慰宣泄的也不少。
有大齡單身女性認為,單身或結婚只是生活狀態的選擇,單身不代表就是“被剩下”,也不代表就一定性壓抑。社會越來越多元化,沒有結婚的人有多種渠道去解決性需求,他們的生存狀態應該受到尊重,而不是被認定單身就一定會性壓抑。
專家聲音
莫給大齡單身族貼貶低標簽
提倡“自力更生”釋放性壓力
“用年齡來劃分大齡單身男女的‘等級’,給他們貼上剩男剩女標簽,是一種貶低,也沒有科學依據。”廣東性學專家董玉整教授、朱嘉銘教授昨天均表示,社會不應戴有色眼鏡去看這部分人的生活,更不應動輒對其解決生理需要的方式亂扣道德帽子,“飽漢要知餓漢饑”。大城市青年晚婚晚育現象比較普遍。“很多人碩士、博士畢業時已過晚婚年齡。”一些人受情感經歷、童年遭遇、追求自由生活等因素影響恐懼婚姻,也使大齡單身族擴大。
董玉整認為,那種認為“單身人士不如已婚人士更‘性福’”的觀點太片面。“如今社會的發展使得人們釋放性壓力、解決性需要的途徑更多,單身不等于‘無性’。”他說,有些大齡單身人士屬于“偽單身”,他們在滿足性需要方面更有自主選擇權,并沒有陷入性壓抑狀態。相反,有些已婚者出于各種原因并沒有在婚內獲得高質量性生活。
“大齡單身男女解決生理需要,根據條件‘各顯神通’是無可厚非的,但不能為所欲為。”廣東省性學會副會長朱嘉銘教授提醒,大齡單身族“別把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不要違法,也反對破壞他人的家庭。“我反對‘一夜情’,因為不固定性伴侶帶來的問題比較多。”男科醫生出身的朱嘉銘教授建議,從健康防病和保護隱私的角度出發,釋放性壓力首選“靠自己的雙手”,推薦使用成人“性福”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