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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經歷:年薪40萬單身女冷凍卵子待郎君

日期:2015-07-08  來源: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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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徐靜蕾在近期一次采訪中自曝,自己在39歲時到美國進行了冷凍卵子的手術。并表示自己雖然堅持不婚不育,但冷凍卵子如同一劑“后悔藥”,讓她在未來仍擁有生育孩子的可能。將卵子冷凍、儲藏,待合適的時機再取出來使用——正在成為單身女性延長生育能力和覓愛時間的最新選項。

徐靜蕾和黃立行相戀多年不婚不育,卻選擇了凍卵這顆“后悔藥”

嫁不出去借精遭拒只能凍卵

講述人:方蘭,34歲,大型投資機構任職

34 歲的方蘭言語爽利,非常愛笑,她在武漢的一家大型投資機構任職,年薪40萬,但單身。2013年的調查顯示,全國30-39歲女性中有582萬人處于非婚 狀態。女性從26歲開始“我是剩女”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在29歲“剩感”達到峰值。未能進入婚姻的原因,“缺少認識異性的途徑”“消極等待”和“愛情理想 主義”分列前三位。

至于方蘭,“可以說是被耽誤了”,15歲,她陷入了一段長達十年的暗戀,為了他,她放棄了上更好大學的機會,進入湖北 一所高校,但那個男孩以“如果咱們好了以后你肯定會把我踹了”為由,拒絕了她。黯淡了好幾年,直到畢業后,在老家武漢找到工作的方蘭才決定整理自己的生 活,朋友介紹,她認識了一個男生,年紀相當,家境匹配,他們平穩地交往了十年,直到雙方談婚論嫁,方蘭才發現,對方沒有性能力。他們去過醫院,無果。

“性”在方蘭的生活中一直缺席,她不接受婚前性行為,方蘭認為這是得體的,“能夠克制沖動的男人顯得更珍貴”——盡管如今,她改變了看法。

單 身之后,“暫時還沒找到歸宿”已經是不安全感的來源,同時,“女性生殖機會就那么些年,如果不保存好,喪失了女性的基本功能,更有不安全的感覺,也會對未 來喪失信心。”她參加各種類型的講座、和她的職業相關的聚會,希冀找到能夠產生共鳴的朋友。和大多數大齡未婚女性一樣,她也要應付父母安排的相親。

但她已經喪失了“找個人嫁掉”的明確目標,“以前我需要一個結果,一個理想化的安排,現在我需要情感的滋養,需要性的和諧與維護”,具體而言,“以前我和一個男人交往,會帶著嫁給他的目的,經過漫長的測試、考驗再去投入感情,現在我更愿意經營自己的生活。”

她承認“夜深人靜、孤枕難眠的時候也會掉眼淚”,最大的壓力來自自身,“沒有生育,起碼對方蘭而言是“不合適”的,問題在于,雖然她做好了準備,她仍然不知道“那個人”什么時候才能出現。“我不能因為他出現得晚,就讓自己喪失基因延續的機會。”——方蘭決定凍卵。

在 美國,大部分凍卵的女性與方蘭類似:未婚,事業出色。美國卵子冷凍中心負責人Dr. John Jain說他的典型客戶是這樣的:大概三十六七歲,擁有數學、醫學學位,還讀了MBA,獨立,獨身,沒有孩子。沒有找到合適的伴侶之前,她們不會輕易安定 下來、生一個孩子,她們想暫時專注于自己的事業,而基于對獨身、衰老的恐懼和焦慮,她們選擇凍卵,這讓她們擁有更多的時間。

不 過,當遇到關于生育的焦慮,多數中國女性的反應并不是像方蘭那樣去尋求醫療技術的輔助,她們做的,只有忍受。方蘭的兩個閨蜜,遭遇幾乎與她如出一轍:同樣 不接受婚前性行為,同樣在婚后發現,對方“不行”。后來,一個離婚,另一個仍然在幾近無性的婚姻中痛苦糾結。方蘭建議她們也去做凍卵,但她們都不同意, “對醫療風險評估比較嚴重”,擔心對身體的傷害,反而勸說方蘭最好的解決方法是趕緊找個“合適的,起碼在經濟地位上看起來比較匹配”的人嫁了。

但 方蘭做不到將就。她的一個朋友,在一家大公司任財務總監,因為親友的壓力,在38歲認識一個收入遠低于她的男人,次年結婚、懷孕,但方蘭覺得她婚后并不快 樂。那不是方蘭想要的婚姻。她寧愿當一個單親媽媽,和一個她“看得上”的男人生一個孩子,除了提供精子,男人不用負擔任何責任,但當她和最近比較親密的男 性談起,他們毫無余地的拒絕了。

如果暫時不能自然生產一個孩子——方蘭能做的,似乎只有凍卵。

受訪者談凍卵過程

凍卵就像男人買輛車一樣

講述人:林莉,33歲,在山東某外企任職工程設計

2015年2月上旬,我在美國卵子冷凍中心進行了凍卵手術。

決 定凍卵和我的工作有關。這是我畢業后工作時間最久也最喜歡的一個工作,它給了我許多出差的機會,以及隨之可以想見的忙碌與勞累,但是我依然熱愛它。30歲 那年我結了婚,并有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來得順理成章,之后父母也一直幫我照顧孩子,但我還是發現,生育對女性的身體、工作和心態都會帶來巨大的影響。這 幾年隨著職位提升,工作壓力也在增大,先生又提出了要第二個孩子的想法。

我也想要第二個孩子,但并不是現在,又擔心到了合適的生產時間, 也許我已經無法懷孕。后來,我了解到凍卵,查閱了不少資料,看到幾家美國公司向員工提供福利,報銷凍卵費用,這讓我覺得這是一項已經很完備的技術,我不是 去冒險,而是像2004年當周圍所有人都不信任網購的時候,我就在網上買護膚品和衣服,我愿意嘗試新事物,凍卵在我看來就是送自己一份生育保險,對女性而 言,這是一種福利。先生最初有點不習慣,但在我的勸說下同意了這件事。我的理由是:這是在我們經濟許可范圍內我給自己的一個福利,也是對他想要第二個孩子 的一種保障。更何況,所需的兩萬美元費用大約占家庭年收入的十分之一,就像他買一輛車一樣。

凍卵讓我對未來充滿安全感

講述人:Olina,37歲,金融行業中層

對 于凍卵,Olina 有自己的顧慮,她擔心促排卵針對短期生理周期的影響,以及成功率可能沒有想象中那么高。但她相信這是值得承擔的風險,“如果我現在不去做,五年之后,也許 技術的成功率會提高,但我的身體狀況又跟現在不一樣了。”這位37歲的金融行業中層已經開啟了凍卵的步驟,她相信這是最好的或是唯一的選擇:保存卵子質 量,等待合適的人。

Olina的生活很充實,爬山、健身、到養老院或者收養流浪貓狗的場所做義工,但在35歲之后,她感受到自己對孩子的 需要,而所有的醫療知識都顯示,卵子質量在35歲之后會大幅下降。那段時間她壓力很大,“就是一件事總在你腦海中出現,但你又不能解決,懸而未決的狀 態。”她還考慮過到精子庫購買精子,后來還是否決了,“還是想找一個相愛的人生孩子”。

她已經簽訂了凍卵協議,和醫生進行了半小時的視頻談話,服用了荷爾蒙藥物,并進行過兩次身體檢查——她的卵子和卵巢狀況都非常好。這段時間,她保持著健康的生活方式:睡得足夠,適當鍛煉,放松心情,并服用一些帶葉酸的多元維他命。

方 蘭和Olina通過凍卵最終想要的,其實是內心的安全感,“我喜歡孩子,但隨著年紀增大、卵子質量降低,就會很渴望盡快找到一個合適的人組建家庭,但這種 急切對于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往往產生負面的影響。”決定凍卵之后,她“可以放松地期待一段感情的到來。” 凍卵需要兩萬美元,這對Olina 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但負擔得起”,“我愿意花這些錢去買一個保險,要選擇水平比較好的診所,這是值得的。”

社會學者李銀河在接受采訪時說,凍卵、試管嬰兒和代孕,對中國女性的情感模式增加了一個選項,想選擇獨身,可能;想獨身帶孩子,可能;想等待愛情,也可能。而讓人的生活多一種選擇多一種可能,總是好事。

(為保護隱私,文中凍卵當事人皆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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