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酒精的激勵下,又有冤大頭買單,不玩白不玩。爾后,回去給老婆半真半假地說,我去找小姐了,你猜妻子怎么回答?
“你怎么還知道回來,怎么沒在小姐那里多蹭幾頓飯啊?”妻子說,只要有人管我吃喝,我把每個月的工資、獎金都如數上繳,她才不管我在外面“胡搞”(妻子原話)呢!
女人明白,男人在外面偶爾偷偷腥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心頭還有這個家,因為,想管住偷嘴的男人對女人來說就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一夜情不算出軌,那么兩次以上算嗎?算!一定算是出軌。女人有她的邏輯,男人們花錢找樂就是為了嘗鮮,男人們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用錢買同一個女人的身體。對于女人身體,男人喜新厭舊的惡劣程度有時候令男人自己都感到費解,很多男人都有這樣的體會,也許剛才還激情飛揚,情啊、愛啊的溢美之詞泛濫,一旦偃旗息鼓,男人就恨不得把女人踹下床。
除非,男人和這個女人有了感情,男人才可能與同樣一個女人上床2次以上,這就是妻子認定丈夫出軌的標準。
我出規了,并且來勢洶洶,當然,男人一出軌,心頭就有鬼,在妻子那里,出軌的男人猶如聚光燈下的小丑,無處遁形,于是,鋪天蓋地的說教幫扶工作絲絲入扣、潤物細無聲起來。最后,妻子在我立下保證、三番五次的懺悔,以及我那可憐的兒子不斷央求下,終于原諒了我。原諒我的直接標志是終于允許我重返主臥溫暖的大床。
第一天晚上,我躺在妻子身邊沒敢輕舉妄動。我就像擺放在西餐餐盤里的蝦,姿勢優美而僵硬著,整整一晚,我都不敢沉沉地睡去,我害怕我愧疚的身體有刺,因為傷害到妻子,將更加增加我的罪孽感。
第二天晚上,我開始有意地去觸碰妻子,我深深地呼出溫柔的氣體,讓這氣體成為我的使者,試探妻子。見妻子沒有反感的回應,我又用手將妻子的一縷頭發挽到耳邊,妻子還是沒有拒絕。似乎給了我極大鼓勵,我的手伸進妻子內衣,像蝸牛攀爬一樣,緩緩地、一寸寸地攀爬上妻子賭氣的乳房,并開始輕輕地、節奏張馳有度地揉捏……可是,終于遭受妻子的反抗,她一下子打開我的手,轉過身,把憤恨的背給了我。我的手僵持在空中,很尷尬。
過了很久,妻子轉過身來,瞪著眼睛看著我,我嬉皮笑臉地回應,一不做二不休地爬上妻子身體,居然,妻子沒有一點抗拒,只是感覺到妻子身體的顫粟。
有了成功的先例,第三天晚上,我就躍躍欲試了,我洗干凈頭發,腋下噴上陽光味道的香水,換上豹紋丁字褲,我跪在妻子的腳下,準備用溫暖濕潤的舌頭在妻子身上探尋一條道路來。可是,剛想動作,妻子倏地上了床,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掩蓋得嚴嚴實實。那一刻,我身體立刻縮成一團,頹唐地倒下。
妻子說話了,不要來這么多花樣,省省吧!
省省?于是,我鼓足勇氣跨上妻子身體……
不知道為什么,妻子開始十分厭惡所謂的“前戲”,要知道,這與過去的她大相徑庭,我的每一次擁吻和撫摸都會點燃妻子的情欲之火,可是現在,我和妻子之間再也沒有纏綿的話語,溫柔的撫摸,甜美的輕吻,有的就是目的明確的直來直往,這令我索然。
難道這與我的出軌有關?可是,既然妻子已經原諒了我,不拒絕我們實質內容的操作,為什么卻要排斥一些所謂的邊緣性行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