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美國的谷歌由于對中國制度的感冒而走了,沒帶走一片云彩,草根網民仍然可以享受谷歌的專業化服務,區別是翻了道墻。這對于大多數網民而言,確是無關痛癢,就像白巖松說北京飆高的房價一樣,漲不漲,走不走,與普通百姓無關。但是也絕不能忽視相當多的“谷”灰們的感情,翻墻讓他們太不爽了。中國是很歡迎谷歌的,但有個前提,那就是必須適應中國特色,當雙方沒有一個肯退步時,就只能是現在的結局。其實,我們誰也怪不得,因為誰也沒有做錯,做得都是自己。誰也無法預料未來,但筆者還是有一個期望,期望伴隨全球化的腳步中國特色的管理同谷歌式的生存出現交點。
世界上存在著一部法律叫做《創作與互聯網法》,這是法國于2009年為限制互聯網訪問而專門制定的。根據這項法案,法國政府將專門建設一個最高機構,保護網絡知識產權。如果該機構發現某位網民非法下載,將通過郵件和信件方式對該網民進行警告,如果警告無效,該機構就將實施“三大打擊”——強制斷網一年、罰款30萬歐元、或者處以兩年監禁。這部被稱為“世界最嚴厲”的打擊非法下載法案,最后被法國憲法委員會判決違反憲法,而使這項法案夭折的主要原因是其中關于強制斷網的內容,被憲法委員會裁定為“侵犯人權,違背言論自由”。2009年10月,憲法委員會批準了該法案的一個修訂版,剝奪了政府機構制裁網民的權力,要求在采取強制斷網的處罰之前必須經過司法評估。
究其根本,谷歌和中國管理制度的紛紛爭爭,和世界上許多國家面臨的問題沒什么倆樣。主流政府和公司意識到網絡的威力時,就一定會采取措施。互聯網曾經有過一段不受阻礙的自由時光,在那時,很多人夢想可以不分地域、不分用戶、不分應用地確保網民對網絡的自由訪問。現在,全球性的互聯網現在被分為多個區域,只有在滿足一定條件的情況下才能通行自如。縱橫交錯的壁壘把互聯世界變成一個拼湊起來的世界。北京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教授就提出了這樣的疑問:網絡世界要向所有人開放嗎?對網絡的訪問能力將不僅取決于網絡的接入,還將取決于你是否能做對的人、干對的事,這種情況可能發生嗎?
用哈佛大學法學院喬納森?齊特賴恩的比喻來回答是比較合適的:“寬帶最終的結局將僅僅是給信息高速公路增加了幾條額外的車道而已,每條車道可以行駛的車型將越來越少,而且只有某些司機駕駛的裝有某些被認可貨物的車輛才可以放行。”
目前中國的互聯網普及率達到28.9%,高于25.6%的世界平均水平。網絡管理也必須要提到重要的位置,谷歌事件也應該是個必然。
在谷歌撤離的同一天,還看見了一個新聞,消息來源于通信信息報:全球掀起新一輪寬帶提速熱 國內相對落后。接入速率遠遠落后于世界先進水平,已成為中國寬帶發展的瓶頸。這不免為祖國捏汗。工信部電信研究院副總工程師陳金橋分析,目前我國寬帶帶寬消耗更多是用于娛樂性,而非生產性,這說明我國帶寬濫用的情況還是比較嚴重的。帶寬的限制使用也必須提到日程上來。國內一些網管軟件如聚生網管(http://www.grabsun.com/)等,應該是很有遠見,及早發現了這一現象,從技術層面在企業帶寬管理上創造了必要條件。當然,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我國的寬帶基礎設施與發達國家的差距大,這般看來三網融合更讓人多了幾分期待。
期待谷歌也好,期待三網融合也罷,都是對互聯網的期待,也許未來的某一天沒有了網絡,人們會像沒有了水一樣饑渴,那是因為人們生活不能沒有互聯網。